本篇文章9114字，读完约23分钟

作者|陈畅/李健华

来源|远川研究所( id:caijingyanjiu )

台湾当局“立法会”全武行，年

年8月15日，台湾发生了罕见的全岛大停电。 此时，距引起一时的“用爱发电”全岛大游行只有两年。

事件发生后，有600多万人受此影响，仅电梯就被困了近千件，台北101大楼、西门町等大小商家不仅无法运营，还有因停电呼吸机失灵的老人，被紧急送往消防队。 蔡省长当初的选举口号之一是为了知道“不跳电，不限制电”，一旦出现大停电，场景暂时非常不自然。

面对民众的愤怒和舆论的骚动，绿营狂热分子吕秀莲说了惊人的话，停电的事说“不单纯”，有可能是战争的前兆。 “简单来说，是老共的阴谋。 ”。

之后的调查结果是，由于一条天然气供给线意外停止，台湾电大潭发电厂的6台机组全部停止，引起了这个全岛大停电。 大停电前一年，台湾第一核电站意外停止了四天。 原因是“30年的员工”触摸开关，放飞了飞机。

实际上，停电引起的全面混乱，是南非、印度洋岛国斯里兰卡等迅速发展中国家和地区，与台湾这一发达经济体的身份往往不相容。

台湾网民演示用爱发电操作流程

早在1992年，台湾地区人均gdp就突破了1万美元，成功渡过了“中等收入陷阱”。 2019年，台湾地区人均gdp达到2.6万美元，而北京、上海两个直辖市分别为2.38万美元和2.28万美元。 比较大陆刚超过1万美元的人均gdp，差距很快就会生效。

和日本、韩国、中国大陆一样，台湾地区经济的迅速发展同样是“东亚模式”的典型例子:通过土地改革消灭地主——依靠价格特点迅速发展对外贸易——受到产业链转移开始产业升级 作为台湾产业升级中最耀眼的明珠，台湾积体电路制造不仅堵住了华为的脖子，也堵住了世界芯片代工最重要的环节。

但另一方面，与亚洲四小龙的其他三只相比，台湾地区的经济增长率已经遥遥领先。 要知道在1990年台湾经济的顶峰，全岛gdp占大陆的43.8%。 但是随着大陆经济开始出力，从2003年开始台湾在农业、制造业、出口、服务业环节上相继被广东超越。

从更微观的角度来看，台湾的基础设施水平经常成为大陆网民吐槽的对象。 世界上最长的地铁路线82.4公里的上海地铁11号线，不能吃茶叶蛋的大陆工人，仅用了8年就完成了作业。 从台北到桃园51公里的机场捷运，建了20年，真的汗流浃背。

这几年，除了对岸的政论节目反复制作有想象力的信息外，台湾当局还降低了下限，两岸居民对彼此的认识也在悄然改变。 在现在的历史节点中，理解台湾经济的强弱，显然不仅是人民粹、榨菜、茶叶蛋这一名词，而且是东亚模式、产业升级这一经济学隐喻。

彼岸的光辉和寂静，应该是彼岸此时的殷鉴和启示。

01

发迹:台湾土改

台湾经济飞跃的起点可以追溯到蒋介石战败后在岛内推进的土改。

推荐终身慎一自省的蒋介石，以内战的崩溃为耻，在日记《反省录》中接连记载了自己的反省和总结。 外交的幼稚、军事的懒散、党的纷争的推翻被认为是内战失败的关键，但真正击中蒋介石的是“宋子文的误用一人”，最终导致了金融、经济的全面崩溃。

反攻大陆的蒋校长不忘选择黄埔系出身的陈诚将军，主持了岛内经济的全面改革。 这个人战争水平一般，但作为官员很清廉，得到委员长的信任。

解放初期，台湾依然处于落后的租佃农业社会，全岛农业人口所占比例超过60%，农户平均承担70%的佃租。 多次参加讨伐的陈诚知道农民问题的重要性，马上宣布三七五减租政策，即强制要求农户租房田赋不得超过总收获的37.5%。 就任台湾当局的“行政院长”后，陈诚忍受着地方高级化的反对，强行敲响了土改的第一枪。

在任期间，陈诚创造性地提出了“以国营公司股份和地主改变土地”的构想，以台湾水泥、台湾纸业、台湾农林、台湾工矿4家最高质量的国企股份，从地主手中收回土地，倒卖给农民。 1953年，“耕种者有其田”的政策顺利完成。

接下来台湾全境召开了“第一次进口替代时期”，一方面大规模利用美国援助，另一方面限制进口鼓励自主生产，从小农经济走向工业化。

有趣的是，股票交换的想法本质上是国有企业的私有化，当时违反“三民主义”的“限制民间资本，迅速发展国家资本”的大体上曾经遭到台湾当局内部的强烈反对。 但是，在美国的强制下，台湾的“财政部长”尹仲容强制解放思想，到处呼吁“用限制的手段进行限制”。

最典型的例子是台湾当局想支援塑料工业时，本来打算支援国企台湾碱业，但美方多次反对，要求选择民营企业。 尹仲容筛走遍台湾银行的顾客数据，发现了账户中有500万台湾元存款的王永庆。 王永庆很有勇气，一口答应，离开尹仲容的办公室后拉着专家说:“plastic是什么？ ”。

在政策的支持下，王永庆的台塑凭借“垂直整合”的构想，大获成功。 在同一时期，全岛的对外贸易限制放宽，国企有序退出，台湾经济开始飞跃，台湾塑料集团、新竹玻璃等民间公司正在成长为世界级的优秀企业。

我知道大陆2003年以后开启重化工业建设高潮时，中石化的干部不少。 王永庆去世前与大陆国资委主任李荣融约定，台塑为中石化开门，欢迎干部就业半年。

50年代台北的街头

进入70年代，在石油危机的冲击下，台湾当局提出了基础设施“十大建设计划”，并开始推进以重化学工业为主导的“第二次进口替代时期”，建设铁路电气化、核电站、高雄化学工业等项目，迅速发展的瓶子 从1951年到1985年，台湾地区进入亚洲四小龙，gdp年复合增长率接近10%，外汇储备暂时仅次于日本。

这个时期，日本和“亚洲四小龙”显示了西方世界的侧目经济增长率，一次也冠以“东亚奇迹”，各方面的研究浩如烟海，影响因素多种多样，复杂，但本质上依然可以归纳为一些:比较

另一方面，在“耕种者有其田”的背景下，实现了农业和工业之间劳动力的部门转移。 另一方面，在国际分工转移的大背景下，东亚国家和地区开始集中劳动加工进口原料和半成品，以更廉价的劳动力获得了竞争特征。 但最重要的作用是制定产业政策，大力投资教育的强政府。

繁荣的出口贸易带来了丰富的税收和外汇，同时，台湾经济的迅速发展召回了许多人才，许多华裔工程师从美国顶尖企业和大学回到宝岛参与了经济建设。

在此基础上，台湾开始了挑战世界高科技行业，今后被大陆官员们反复钻研学习的“产业升级”。

02

豪赌:电子产业

山东人孙运璿出生于1913年，毕业于哈工大电机工程系，年轻时最大的愿望是成为山东省建设厅长。 后来国民党败退，孙运璿被再利用，官僚到台湾当局的“交通部”部长、“经济部”部长和“行政部门院长”，曾经被列为蒋的继承人。

在《十大建设计划》期间，孙运璿作为主要人物操作了桃园机场、台中港、南北高速公路的部署，将受石油危机影响的台湾经济从0.6%的冰点增速提高到1976年的11.5%。

石油危机后，东亚各国“技术自立”的呼声越来越高，看到韩国从60年代开始模仿、消化、引进外国技术到70年代建立了完全的独立研究开发体制，孙运璿大摇大摆，效仿韩国“科学技术研究院”

台湾地区科学园区的分布与开发状况

1974年2月，孙运璿决定台湾政界高层和当时美国无线企业研究室主任潘文渊三人聚集在台北的豆奶店，经过短短一个小时的交流讨论，孙运璿将半导体产业作为台湾此后迅速发展的重点。 这样，整个台湾产业的升级，被这种无形的对话彻底改变了。

6年后，新竹科学园区成立，后来被称为台湾的“硅谷”。 同年，作为台湾半导体人才的摇篮，台湾工研院出资5亿新台币建立了联华电子，成为台湾第一家4英寸晶片制造企业。

两年后，孙运璿邀请了在美国的张忠谋担任工研院院长一职。 后者在德克萨斯仪器上当了十多年三号酋长，不由得手拉手回台湾。

1987年，56岁的张忠谋再次打野手，成立了台湾积体电路制造。 这一年，台塑王永庆的女儿王雪红以房子为抵押买了硅谷的小企业，改名为威盛电子。 时间、大小电子公司层出不穷，随着一张“拼图”的连接，台湾电子产业的版图逐渐明确。

在结晶园代工业界台湾积体电路制造的开始是由于美日芯片的争夺。 当时，美国的存储器芯片领域被日本人打得无法自立，只能致力于cpu等逻辑芯片。

与存储器芯片强一体化的要求不同，逻辑芯片可以分工设计、生产环节，这给台湾积体电路制造带来了机会。 1988年，英特尔发送了第一张大发票，指导了200多项技术。 可以说资金骑马，技术送了一门课程。

作为台湾晶园代工的创始人，那时的联电还可以与台湾积体电路制造平坐，随着台湾积体电路制造在自主芯片工艺路线的研发上取得飞跃性进步，1995年联电的决定放弃了自己的企业品牌，完全转变为纯晶园代工公司，准备与台湾积体电路制造进一步战斗 在两个强烈的竞争下，以代工为中心的台湾半导体产业链，像一块石头引起的涟漪一样向外扩展。

威盛主的主要业务是电脑主板芯片组，这个行业长期以来受英特尔等大型企业控制。 为了对抗英特尔，王雪红把企业带回台湾，经过持续投资，成功推出了性能优良、价格便宜的芯片组。 上世纪末，世界70%的电脑板芯片组上印刷了威盛电子的logo，高峰时期曾被称为“台湾英特尔”。

而且广达、仁宝、华硕等台湾电子公司也在主板制造行业迅速崛起，王雪红成立了另一家企业，即后来的htc。

90年代前后，在经济展露派的新兴气象之际，台湾股市上演了5年25倍的指数狂暴和8个月暴跌80%的行动艺术，泡沫破裂，台湾经济近40年的高速增长也结束了。

但是，那时，台湾的房地产投机性的控诉很小，所以金融机构对股票市场的介入程度不高，台湾并没有将其面向日本“失去的30年”。

相反，经济中枢转换后，产业支持对象从重化学工业向电子产业彻底转换，台湾当局在1991年发表的《十大新兴工业的迅速发展战略和措施》中，以半导体、电子、通信、精密机械和自动化等十大新兴工业为迅速发展目标，

在设计-制造-封装测试这一半导体产业链中，自1997年联电转型以来，分割多媒体事业部设立联发科，开始在芯片设计行业崭露头角，但台湾积体电路制造和联电依然在代工制造环境中焦躁不安。 技术门槛更低的芯片封装环节，由日月光、硅品形成的岛内势力在世界上切断了封装份额。

2001年，包括主板在内的台湾地区电子新闻产业已经有14个产品市场占有率居世界第一。

2002年，台湾当局再次提出了“2兆双星”的战术。 其中“双星”指的是数字复制和生物技术两个“最具快速发展潜力的明星产业”，“2兆”更具体地说，2006年使半导体和面板两个优势产业的产值超过了1兆台币的大关。

仅仅两年前，台湾半导体产业的总产值(设计、制造、封装、测试)达到1兆1400亿元新台币，成为全岛第一个“万亿元产业”，芯片代工、ic封装、ic测试的占有率更居世界第一。 一年后，光电产业产值突破1兆，达到1兆1289亿元新台币。

那时的台湾，用我们熟悉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形势大好”。

03

扼杀: 2兆陨石坑

世纪初的台湾电子产业，骄傲的还不是台湾积体电路制造。

当时的宝岛双星，一个是面板公司的朋友光电，其利润超过了罕见的行业霸主三星和lg。 另一颗星是从代工开始的dram产业，2008年，台湾企业的出货量达到了世界的1/4。 三星的李在镕感到眼睛疼痛，决定亲自去台湾“考察学习”。

迎接李在镕的工研院长对前者评价说“认真、认真、低头继续做笔记”。 李在镕前腿的考察结束后，后腿金融危机爆发，三星召开了高层内部会议，提出了“kill taiwan”的计划。

这个计划的具体副本就像它的名字一样雄心勃勃:首先毁灭台湾dram存储器芯片，接着毁灭台湾面板，最后毁灭福克斯康和台湾积体电路制造。 台湾媒体问郭台铭如何看待韩国人的“kill taiwan”计划，郭台铭义正语说:“真的来了。 我用关公的大刀砍了。

2009年，日本dram公司在危机馀波中损失惨重。 尔必达董事长奔赴台湾，要求联合抗韩，准备大作战的马英九欣喜若狂，气势汹汹地提出了大合并方案，但遭到内部的强烈反对，对投资感到害怕。

三星趁势出手，依靠财阀背景大幅度扩大生产进行价格战。 最终，首尔破产，台湾dram产业严重化，万亿美元的投资被水淹，人均损失5万台币。

接着三星的大刀走向了台湾面板产业。 在金融危机之前，台湾企业试图与三星合作一次操纵面板的价格，冷酷地屠杀大陆。 结果，欧美反垄断调查开始后，三星直接通报了台湾同行。 4家台湾企业被欧盟罚款194亿新台币，三星因混淆污点证人的身份而幸免于罚。

“二兆”相继受挫，也暴露了台湾电子产业的脆弱性。 其中不仅受到产业特征的影响，而且外部依赖度太强。

无论是dram产业还是面板产业，产品的标准化程度都很高，所以客户会从便宜的人中选择谁，相反多表现出沉重资本投入的强循环领域的特征。 结果表明，公司需要持续的大规模资本投入，既要抢占最新技术，又要形成规模效应摊位的低价款来获取价格特征。

看起来像是华丽尖端的电子产业，但赚的真的是很辛苦的钱。 价格战一触即发，前一天还是坚定的价格联盟，上演隔夜交刀的反叛代码，对于核心技术没有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台湾，危机更大。

台湾dram产业是依靠美国的技术认可开始的，但在之后的20多年里，没有摆脱过外部依赖。 力晶半导体可以依赖三菱的授权建设dram生产线，台湾塑料依赖日本充电气体技术的授权设立南亚科学技术，茂硅电子和西门子合资设立茂德电子，设备工艺完全由西门子提供

面板产业也是一样，2006年，在世界5大lcd面板制造商中，韩国三星和lg有2个座位，台湾的朋友光电和奇美电子有2个座位，另一个是日本夏普，但在这期间，lcd面板行业的研究开发专利中，79%是韩国公司创造的

更遗憾的是，股价曾经超过诺基亚的htc，不等三星插手就遭遇了美国的专利狙击，业务严重受损。 “台湾英特尔”的威盛电子也在正牌英特尔的专利屠刀下奄奄一息。

随着大陆华为、小米、ov等企业品牌的兴起，身居中低端机型htc，相反抓住了大陆市场的华硕、技嘉、微星，pc行业如鱼得水。

有趣的是，国务院相关部委为了保障供给和统一战线的需要，在金融危机后的2009年，组织大陆彩电制造商自主赴台湾采购面板，表示“大陆优先采购台湾面板”的好意，意向额达到了44亿美元。 但是善意改变的是，前文台韩制造商合作涨价了。

之后，商务部一边调查韩国台制造商的价格操作行为，一边密集了年处罚的一系列液晶面板领域的支持政策，最终取得了很大的成果。 现在的台湾面板公司完全是三流的，以前台湾的“面板五虎”之一华映光电去年倒闭了。

在dram行业，美国和韩国的三星、海力士和镁光合计占市场近95%的份额，台湾公司几乎什么都没有。

金融危机后，世界电子产业巨头开始谋求摆脱高价格的日韩供应商，同时发表了由国务院主导的中国电子产业振兴计划，开始出现天量财政支持呼叫，大陆电子产业开始受到产业链的转移，迎来了历史性的拐点。

04

两岸:我有你

年7月4日早上，200多名来自台湾嘉义、屏东、台南、云林等地的农民乘坐公共汽车浩浩荡荡地北上台北。 首先在“立法会”聚集，高呼“民进党没有倒下，农产品( 000061，股票吧)价格不好”的口号，最后跑到“行政院”面前激怒菠萝，表示愤怒。

而且帮助农民卖水果成了选举的重要筹码。 那时，风头正盛的高雄市长候选人韩瑜说:“商品出来了，人进来了，高雄发了大财！ ”。 竞选大旗，承诺为绝望中的农民开辟生存之路。

农产品滞销一直是台湾老板的难题。 1982年，台湾香蕉产能过剩，台湾当局急忙拍打大腿，将20万箱共计320万斤香蕉送到军队“内部消化”。

到2005年，大陆宣布给予台湾15种水果零关税地位，问题得到缓和。 马英9年时期，台湾水果再次卖不出去，海协会副会长郑立中亲自去台湾，协商水果购买数量和金额，首先从200吨购买300吨，消除了燃眉之急。

两岸高层来台湾农产品的你来了我，也给大陆读者留下了“台湾经济依赖大陆”的印象。 确实如此。 不是只有55万就业人口的农业，而是塑料橡胶、化学工业、医疗器械等有特色的产业从台湾以前就传来了。

年台湾地区光学、医疗设备向大陆出口占产品出口总额的59.1%，居第一位，化工、陶瓷玻璃、塑料橡胶分别以46%、44.1%、33.6%的比重紧随其后。

另一方面，大陆对台湾也有一定程度的进口依赖，作为世界上最大的代理基地，台湾每年为31%的集成电路进口额做出贡献，大陆是台湾最大的集成电路市场。 今年台湾积体电路制造的“断供”，给大陆的半导体产业上了纯银的课。

现在大陆在经贸方面有四个与台湾相关的身份:最大贸易伙伴、最大出口市场、最大顺差来源地、最大对外投资地。 两岸经贸上的联系可以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蔡省长上台后，带领东南亚和澳大利亚各国，祭奠过台湾经济贸易摆脱中国大陆单一市场局面的“新南方”政策。 但是，近几年被认为是模板工程的“中油”印度尼西亚和印度项目相继搁浅，台湾地区在东南亚的投资增加，甚至不及马英9时代。

东南亚投资不利，台湾当局又开始鼓励台商进入中南美国，蔡省长一次表示“不投资也可以成为游客”。

唯一取得成绩的是旅行方面，从今年1月到8月，去“新南向”国家的台湾游客达到了41.3万人，增加显着。 但是，年，大陆居民去台湾旅行创下了418万人的高峰，占当时台湾入境旅行总人数的40%。 仅大陆游客为台湾创造的72.3亿美元外汇就可以占台湾GDP的2%。

一年后蔡省长当选，大陆游客锐减到350万人。 去年7月，文旅部宣布取消大陆居民赴台湾的个人旅行考试。 关于原因，文旅部的说明也可以说是简洁。 鉴于现在的两岸关系。

事实上，“新南向”政策之所以有“新”字，是因为这样的老路在李登辉和阿平时期提出来的，但以失败告终。 今年上半年，东南亚占台湾总出口的15.8%，还不到两年前的17%。 不如说大陆占台湾总出口的比例上升到了42.3%，创十年来的最高记录。

正是响应了“个人努力，历史进程”。

05

结束:台湾未来

1989年底，王永庆秘密访问大陆，在人民大会堂被邓小平亲自接见。 王永庆向邓公提出，计划在厦门海沧建设大型炼油和石化厂，投资70亿美元。 邓小平立即拍照，给海沧分配1万公顷土地支持台塑的引进，漳州另外准备了5000公顷土地。

会面结束后，总设计师高兴地说:“如果台湾有两三个王永庆来的话，两岸的事件就容易做了。”

王永庆和邓小平

由于需要保密，大陆方面将这个项目命名为“901工程”，上下高度重视。 朱相为了顺利推进海沧计划，准备停止曾经各省已经建设的14个轻油分解厂项目，全力为台塑让路。

1992年11月6日，中央和台塑就所有投资条件达成协议，在钓鱼台国酒店举行了盛大宴会，庆祝合作成功，准备和王永庆签署文件。

没想到这惹恼了李登辉。 台湾当局威胁当地王永庆:如果台湾可塑性和大陆签署有关协议，“行政院”将停止台湾可塑性三家企业的股票交易，冻结台湾可塑性集团的资金交易，限制台湾可塑性高层出境。 在这种重压下，王永庆被迫放弃合同，海沧计划原封不动地死了。

在1996年台海危机酒吧，李登辉提出了更臭名昭著的“戒急用忍”政策。 即台企业在大陆的投资中，高新技术项目、5000万美元以上的项目、基础设施建设的项目都不被批准。

直到2001年，这个政策已经取代了“积极开放，比较有效地管理”，当时中国大陆面临的局面是入世谈判落锤，美国枪口转向的“历史机遇”。

之后的10年是两岸关系变暖的时期，也是两岸经济增长差距越来越大的10年。 那个“来两三个王永庆”可以让事件变成更容易的年代，再也不回去了。

如上所述，对台湾的批评大多集中在台湾薄弱的基础设施和3天2天的刹车限制上。 对台湾的赞扬多为生态环境、风土人情、“小确幸”。

但是，当我们以大陆基础设施的成果瞄准台湾时，容易被忽视的事实是，我们实际上享受着与人均gdp不一致的基础设施。 人均gdp与中国相似的墨西哥、俄罗斯、土耳其和巴西在中文网络中多少受到了嘲笑。 “建设狂魔”称号和北上广深繁华的背后，是几代人筚路蓝缕。

另一方面，“小确幸”自然是活法，台湾的购买力平价( ppp )是四小龙之首，达到5.7万美元。 加上23800新台币(约5500元人民币)的基本报酬，长期处于低位的通货膨胀水平，因此岛内服务业的价格非常便宜。 大陆游客的各种游记中，“台湾物价低”几乎是共识。

但是，纵观台湾经济整体，发现了“小确幸”的基础，实际上是第一代公司家们建立的基础业，可以继续向社会提供税收、福利、就业。 但是，台湾在面板、手机等特征领域接连败北，随着互联网和新能源等新兴领域的全面不足，“小确幸”能维持多久，必须打问号。

2008年10月，王永庆在视察美国企业时突然去世，海沧计划的流产成了他的遗憾。 他晚年陆陆续续捐款30亿元，推动在大陆建设1万所希望小学，去世前5个月，台塑集团向汶川地震灾区捐款1亿元。

三年后，王永庆的女王雪红依靠htc的手机发出惊人的声音，登上了台湾第一个财富宝座。 当时的余承东还不太会微博，雷军还是福克斯康看不见的小顾客。 同年，被台湾当局列为“重大投资项目”的国光石化被大学生抵制，游行标语上写着“牡蛎，不要石化”。

另外3年后，马云出现在公司的台北峰会上，对在那里的台湾公司家说:“过去15年间，中国大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特别是在经济行业，出现了15年前从未见过的人。 虽然是没见过的公司，但是很遗憾，在台湾这15年间，好像没有听说过新公司和新公司的房子。

世代不如世代，显然是台湾光辉和寂寞的最高注释。 任何沉浮的命运，终究都能在历史中找到自己的归宿，一代人就是这样，一个岛也一样。

站在历史的正确一边，对面也是。 这个岸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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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图| ritomm

合成| seagull

转载/猫大白( dmcjkaiba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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